2011年3月29日星期二

我想我会


无意识地盯着电脑的荧幕,然后按刷新。一遍不够,再按,再按... ... 。

什么时候开始,我的心情就随着聊天窗口旁边的那个小圆球一起变化。我很清楚,在那一瞬间,小圆球变绿色的时候,我是多么地兴奋。

但是,兴奋总是伴随着长长的失落,因为在它继续亮着的时候,我的期待就跟着一起延长,一直延长,直到小圆球变暗了的那刻,什么都没有。

脑海里盘旋着的那个问题悬在半空中。试图用那个问题来迷惑自己。但是,答案却是坚定得那么可怕,似乎不允许一丝一毫地质疑。

有些情绪化的东西,我还真的不想去理智地分析。反正,再一次地伤痕累累,也没什么了。


p/s: 最近部落格的图很多我都用paint画的,觉得这张搞笑下 XD

2011年3月23日星期三

布袋路人


有个路人独自地在城市里漫步。他不是属于这个城市的人,也不懂得这个城市的语言,但他就是那么地坚定、有目的地地走着。

他手里拖着很重的布袋,在沿途中,你可以看到他很用力地抓紧那个布袋,一不断地把那个布袋从左手丢去右手,再从右手换去左手。他深深地明了,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那个布袋的重量,所以只好认命,一辈子拖着它走。

在这城市里,他认识了一些商人。他们都对那个布袋很好奇,所以都很愿意出高价来购买他手上那个布袋。

『一万美元?成交不?』

路人暗自笑了笑,但他很成功地掩饰了他的笑容,一万美元能把这个包袱给卖掉,难道他不想吗?

他摇了摇头,强装友善地说『这个布袋啊,跟我已经是布袋贴骨、骨贴布袋了啦,不卖的啦』

看着商人失望的表情,他心想,你们啊,压根儿不懂里边的恐怖。

他目送商人的离去。然后头往布袋里一伸:

『小恶魔,你还挺抢手的嘛。走啦,我去买些希望给你吃。』

是啊,有些包袱,是转交不了给别人的,倒不如学会如何去跟他好好相处,毕竟,那是一辈子叻。

2011年3月10日星期四

模糊


不知不觉中,来到了这个模糊的地带,我找不到休息的地方,也找不到出口。我被一群人围着,他们很近,也很远,面貌也开始模糊,因为我开始没把握,什么都没把握。

当我很尴尬地站在这里,每双眼睛就像注视着我般。我尝试蹲下来,尝试假装自己有些东西做,好让这些人以为我是在绑鞋带。

灼热的视线似乎燃烧着我,我不懂背后的那一双双眼睛带着的责备有多深。

我只好习惯性地站起来,自信满满地笑了,就算我明知道那是于事无补的。

汗水从我额头开始留下来。一滴又一滴的,我无法不紧张了,笑容开始慢慢僵硬了,我的肢体也慢慢变得无力。那是多么地,力不从心。

身体的水分慢慢地流逝了,我累了。

我的看不顺眼,我的埋怨,我的不爽,化为一场沙暴,狠狠地在沙漠上刮个痛快。

2011年3月7日星期一

差一点!


听闻多时,终于亲身经历。

也许是星期日,学院周围静得可怜。我走在学院旁边的街道,整条街,没有一辆车子,我独自散漫地走着,满脑子都是一些烦恼。这些烦恼被压抑着,只好自己慢慢去思考解决方案。

正当我集中精神阻止自己那些不良的想法时,我听到后面有摩多车靠近的声音,而且是慢慢驾驶的那种声音。

我回头一望,一个马来uncle驾着摩多车在人行道上。这太荒谬了,整条街道没有人,他不驾,他竟然驾在人行道上。

立刻觉得有点不妥,观看周围,学院的旁门全关,周围没有一辆车子,也没有一个人,如果往前跑,一不够他快。

于是我立刻先跑过去对面街,先确定他是不是意图不良。回头望他,他果然真的停在那个路口不继续走了,他瞪着我。

那一刻的不知所措,下一秒就迅速奔跑,我奔,只想奔进小路。

还好前面有个转折小路,我飞奔进去。小路里有几户人家,所以就比较放心了。

我站在那边,满身大汗的。沉淀下来的那一刻,真的觉得害怕。很久很久都没有这种害怕的感觉了。

由于当初的不知所措,我忘了瞄他的车牌号码。TBR,真的是一个黑区。

P/S : 感谢关心我的朋友,我依然丝毫无损 xD 。
P/S 2: 图片不是事发地点,只是我从相册里随便挖出来的一张图 XD

2011年3月3日星期四

馊了的期待


我凝视着玻璃杯里的城市,那个颠倒的城市。玻璃杯里的水是冰冷的,这急速的冰冷感让里边的城市很快地被一层蒙蒙的雾气给盖住。

应该很开心的,有client请我们在这种五星级的酒店吃午餐,是啊,应该很开心的。

脑里的空间很快地,就像那个城市,被模糊的思考给遮盖、填满了。思考,在思考那种曾经被遗忘了很久的感觉,好像被我给捡回来了。就像某个被遗失的皮包,你一度以为已经再也找不回来了,然而在某个很凉爽的早晨却很意外地,能够在信箱里找到,就算里边的钱没了,还是很开心。

喝了一口冰冷的的水。

『kamu dah cukup kah? Go second round lah』

跟我同一桌的一个马来同事,两个马来client,都很热情地叫我再去拿点食物。我笑笑拒绝了。手里握着的那把刀子,很不知觉地玩弄着盘里的cheese cake。

对于盘旋在脑海里的问题,我不懂自己应该抱着什么样的态度,于是,很自然地,又回到很保守的拘谨和谨慎。

他们在聊着很沉闷的棕油话题,我没兴趣加入,只是静静地把精神寄托在桌上的那个玻璃杯,随着里边的饮料一起被搅拌、颠覆。

看着手机的荧幕,原来在这年头,小心翼翼,还真的不适合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