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的东西,总是很难处理。礼物坏掉了,更加难处理。
我朋友去日本的时候为我买了一个金属型的钥匙圈。这钥匙圈上刻着道路平安,所以我就把它扣跟我摩多的钥匙。有一次,有个亲戚跟我借用我的摩多去买饭。回来时,钥匙圈就断成两半,他尝试做无谓的解释,而我选择沉默不语。我一度想把它丢进垃圾桶,但是却没有这么做。这个坏了的钥匙圈,不但拥有纪念的价值,还有我对它的‘习惯’。于是,我把它冷藏了起来。或许,我在等待哪一天,对它的依赖淡了,才来丢掉。
在五年级的时候,我买了我的第一本漫画书。然而,现在那本漫画书只剩下一半,另一半被时间吃掉了。丢掉吗?它可是我的第一本漫画;收藏吗?不过是把它塞进快爆的书橱。话是这么说,但我还是选择了把它留下来。
除了这些小东西,庞大的东西坏掉了更难处理。就比如说,很多人都把旧型或坏掉了的电脑摆在家里。重用这些电脑似乎是不可能了,你问他为什么还将坏了的电脑摆在家里,他或许会撒谎,或许会跟你说他也不知道。
然而,这些依靠着人们淡淡的依赖而存在的东西最怕的就是‘搬家或大扫除’。在‘搬家或大扫除’时,人们往往会变得很果断。或许你会说这很莫名其妙,很荒唐,可是你是不是也干同样的东西呢?看来矛盾的思绪为生活增添了不少烦恼,也因为这些烦恼被解决,人才会过得充实。
我的monitor坏掉了,所以新的monitor明天会被送来我家。我要处理的垃圾,貌似又多了一样?现在我的荧幕可是完完全全地走色了。尽管我的眼睛很痛,我还是面对着它,打完这篇文章。这三年来,这monitor陪伴了我无数个日子。就当作冷藏或丢掉之前,把这篇文章献给我的monitor,希望它不要怪我在这几个星期拼命地拍打它。不知你相不相信,我的荧光幕突然间变得很亮。